第94章(3 / 5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甚至不等骆湛想透这种预感的可能来源,理疗室的房门已经被佣人推开,门外的声音焦急地传了进来——
    “小少爷,先生和太太回、回国了!”
    骆湛僵在理疗床上。
    骆修不知道是不是隔空听见了佣人的呼喊,此时在电话里温和地笑:“啊,看来礼物已经到了?”
    骆湛醒神,微微咬牙:“你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了?”
    “我说了,礼尚往来。”骆修声音平静淡定,“别客气,弟弟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骆湛已经没顾得和骆修掰扯——
    门口一道黑影突然出现,然后在下一秒就哭着扑了上来:
    “我可怜的儿子啊!”
    “砰。”
    骆湛被砸得往墙上一靠,后背伤处顿时疼痛发作。
    脑袋里疼得空白几秒,等慢慢回神,骆湛无视了扑在自己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,咬牙切齿地抬眼看向理疗室房门口——
    那儿站着个和他五分相像且表情淡定的男人。
    骆湛恨恨地:“把你老婆从我身上拎走。”
    男人不为所动:“那是你妈。”
    “那也拎走。”
    “不是从小教你了,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骆湛气得表情空白。
    忍了十几秒,见扑在他身上哭的女人毫无“关闸”征兆,骆湛忍无可忍,低下头去:“妈,你能起来哭吗?”
    “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啊!”女人也不为所动。
    骆湛额角跳了跳:“我可怜吗?”
    “都被你那个狠心的爷爷打成这样了,怎么会不可怜!?呜呜呜呜骆清塘你个狗东西,你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不告诉我呜呜……”
    “狗东西”站在门旁,挑了挑眉。
    骆湛匆匆投去感谢虽然没能幸免的一瞥,又压回视线:“既然我这么可怜,那您是不是该给我‘报仇’了?”
    “——!”
    毕晴颜抬头:“儿子你说,你想妈妈怎么给你报仇!”
    骆湛心里松了口气,面上分毫未露。他只抬了抬手臂,露出上面的淤青:“我爷爷打得。”
    毕晴颜:“?”
    骆湛:“他现在应该就在书房里。”
   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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