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七章(4 / 5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有赤脚走在雪地里的感觉吗?”
    “会,”祈言对比后回答,“更冷一点,很空落的冷。”
    说完,他又迟疑,自己应不应该跟陆封寒说这些。就像他无法理解“有情绪”是什么感觉一样,陆封寒应该也无法理解“没有情绪”是什么感觉。
    陆封寒却走了过来。
    在祈言没有回神前,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:“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?”
    祈言好几秒没有说话,随后才低低回答了一声:“……会。”
    不止暖和一点。
    犹如他赤着脚,独自站在雪地荒原上,随着这个人步步走近,他的周围冰雪消融,万物逢春。
    吃完药两个小时后,祈言没有出现多少不良反应,只有手指稍微发抖。他记下时间和症状,又去看陆封寒。
    陆封寒正靠坐在长沙发上,展开了虚拟屏批复文件。
    心底突然涌起一种陌生的渴望,祈言跟随本能,走到沙发旁,犹豫两秒,挨着陆封寒躺下。
    心底的某种急切这才淡了下去。
    陆封寒低声问:“困了?”
    祈言侧身蜷缩在他身边,小声答了一句:“应该是减药反应。”
    否则他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。
    陆封寒听懂了。
    他嗓音带笑:“小粘人精。”
    祈言没有否认。
    话音落下不久,陆封寒手臂松松揽在了祈言的肩背处——是一种保护的姿态。
    批完递上来的文件,陆封寒捏了捏眉心,问祈言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    摇了头,祈言迟疑后,突然问: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你?”
    “骗我什么?”
    “在勒托,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真实身份。”
    祈言问完就认真打量陆封寒的神情。
    陆封寒立刻想起伊莉莎提过的,减药初期,祈言有一定的几率出现缺乏安全感、敏感多虑。于是他回答得毫不迟疑:“当然不会,对我来说,无论你是什么身份,你都是你。”
    祈言很轻易地被这句话安抚了。
    不过这个问题让陆封寒想起,在勒托时,两人都因为某些原因,无法明确告知对方自己的身份信息。
    他垂眼看着挨在自己身边的人:“祈言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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