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(5 / 6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人见了云字家徽……”
    刀疤越说声音越低:“九死一生,脱险到了京城,端王妃守丧一夜,只身携剑进了宫。”
    “萧小王爷大概是察觉了什么,又拦不住王妃。端王府那时尚未洗清嫌疑,也没人敢帮忙。”
    刀疤:“小王爷走投无路,不肯信京中流言,连夜去了朔方军京郊大营。”
    云琅正叠着棉布,手上稍顿,没说话。
    “那时少将军不在朔方军。”
    “小王爷寻了一宿,找到镇远侯府,被守门家将赶出了门。”
    刀疤哑声:“家将说,小侯爷有话,叫人转告……”
    云琅神色平静,理好棉布:“说。”
    刀疤:“再见面,刀必见血。”
    云琅静静坐了一阵,抬手掩了下,咳了几声。
    他喉咙又有些不舒服,伸手去拿茶杯,喝了两次,才发觉已喝空了。
    “当年旧事,纠葛太深。”
    刀疤低声:“太多事口说无凭,误会至此,哪怕是个好人也未必肯信,何况琰王……”
    刀疤咬牙,伏跪在地:“少将军在此处危机四伏,还是随我们走得好。”
    云琅尚在病中,他原本不想说这些惹少将军心烦,却也不得不说。
    当年云琅根本顾不上这些,后来从京城去了北疆,就更没处再打听。
    于琰王而言,当年血海深仇倘若已到了这个地步,随时心念一动就能要云琅的命。
    朔方军众人商议一宿,无论如何不敢再把云琅留在琰王府,这才悄悄潜了进来。
    “谁说我不想走了?”
    云琅现在想起自己费心费力在墙上掏的洞还心疼,叹了口气,正要说话,忽而反应过来:“你是一个人来的?”
    刀疤愣了愣,摇头:“还有四个,在外面望风。”
    云琅问:“没碰着机关?”
    刀疤摇摇头。
    “门前挖土坑,陷阱上铺稻草,门上栓铃铛。”
    云琅:“走到院门口,正好有个铁笼子掉下来。”
    刀疤:“……”
    刀疤听得胆寒,更不放心:“此地如何这般险恶?少将军还是随我们走!多待一日——”
    云琅摆摆手,撑着坐起来,由他扶着下了地。
    云琅走到门口,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    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