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四问(1 / 6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李政向来是个混不吝,这种事还真能干出来,钟意不欲就此同他争论,还有些说不出的窘迫,问军士要了匹马,作势要走。
    “阿意,”李政扯住她衣袖,挽留道:“我不久便要走了,你就当发发慈悲,同我多说几句吧。”
    “怎么这样急着走?”钟意不解道:“是回长安吗?”
    “不是,”李政身姿挺拔,目光锋利,道:“西突厥蠢蠢欲动,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。”
    到了银州,脚下踏着边境的土地,他不再是在她面前讨巧卖乖的李政,而是大唐威名赫赫的秦王了。
    钟意看的有些恍惚,顿了顿,方才低声道:“此去小心。”
    “唔,”李政应了一句,语气忽然酸了:“先前你叫朱骓送信求救,想叫它去找谁?”
    钟意瞥他一眼,倒没瞒着,道:“苏定方。”
    “苏定方也在这儿?”李政先前急着赶路,真不曾在意这些此刻,听后,微微变了脸色:“你们怎么会聚到一起?”
    在长安处,苏定方尚且是潜逃要犯,李政身兼二十二州都督,其中便有银州,作为银州最高军政长官,钟意当然不会语焉不详,将彼此会面之事细细说了。
    李政听罢,语气更酸:“朝廷连通缉令都发了,你倒好,之前素无交集,只凭传闻,便相信他是冤枉的。”
    “你不信么?”钟意奇怪道:“先前覆灭东突厥,他曾在你帐下听事,我以为你们会很熟悉。”
    李政心中一甜,笑着试探道:“你是觉得他同我关系好,所以才帮他的?”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钟意道:“在长安,定方的名声可比你好多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名声很差吗?”李政面上笑意没了,板着脸道:“我也是很小就会背诗习字,得过诸多宿儒夸赞的。”
    钟意瞥他一眼,道:“你怕不是忘了,自己当年是怎么出的长安。”
    李政聪明归聪明,胡作非为也是真的,当年泾阳候世子之死闹得不小,要不然,依照皇帝对这个儿子的宠爱,怎么也不可能把他送到封地去的。
    李政被她说的哑口无言,黯然道:“我想同你好好说几句话,你倒好,只想戳我伤疤。”
    钟意微怔,低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    “一个沈复也就算了,”李政怏怏道:“就到银州的功夫,连一个月都没有,怎么又多了一个苏定方?”
 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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