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(11 / 13)
下都要重多了,他戳完之后觉得没意思,把烟扔地上踩灭扔了,然后就把这件事忘了个干净。
可有人看见,而且一直记得。
“我那时觉得。”陈景深手指插进他头发,散漫地拢了几下,“不能再那样下去。”
所以他写下情书,字句斟酌,修修改改,交出去,笨拙强行的挤进喻繁的生活。
捧着他脸的手忽然用了力,指腹陷进他皮肤里,能感觉到那点细微的抖。
喻繁鼻间酸楚,表情却绷得又凶又冷漠,他垂睨下来,问:“陈景深,你可怜我啊。”
“没,我爱你。”陈景深说。
所以刚才看到你提着行李箱出来,就像突然被扯回那扇熟悉的木门外,窒息和压抑密密麻麻笼罩过来,汹涌得快喘不上气。
“喻繁。”陈景深嗓音低哑,“别再走了。”
喻繁眼眶烧红,低下头来,像六年前在天台那样想亲他。
陈景深抓住他的脖子,没让他亲:“我要你回答。”
什么东西砸下来,温温热热地滴在他手腕上。喻繁赤红着眼睛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脖子上的手用了力,他被人抓过去接吻。
陈景深吻得很重,喻繁也是,他第一次这么急切激烈地跟陈景深接吻,又凶又乖地和陈景深的舌头纠缠、舔舐。夜里温度逐渐下降,家里没开暖气,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赤诚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温、心跳和唾液,所碰之处皆滚烫。
陈景深嘴唇张合,下颚线绷成一条流畅的线。他手深陷进衣摆里,一点一寸地摸遍,另边手挑开对方裤腰刚要往下,亲他的人忽然停下来,微微让开毫厘。
喻繁脸颊、脖颈、耳根全是红色,嘴唇眼睛湿漉一片。他面无表情地抵着陈景深的鼻尖,说:“陈景深,我想和你做-。”
……
午夜,宁城仍是淅沥小雨,并有愈下愈强的趋势。外卖员穿着雨衣笨重地走到游麟小区402,抬手敲门:“您好,您的——”
话未落,门打开。一只流畅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他什么都没看清,“啪”地一声,门又关上了。
外卖员愣了几秒,嘴里叨叨什么,转身走了。
屋里半明半暗,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。
外卖袋被粗暴地扯开,陈景深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光,喻繁没眼看,用脚踹他:“别,直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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